執著於那個受傷害的,
想要求更多更多的愛來平撫它,
每一次的要求,卻像雙面刃一樣,砍向別人也砍向自己。

 

難道我就不難過嗎?
難道我就不痛苦嗎?

 

我害怕被那個聲音淹沒,
害怕自己沉入黑暗的漩渦裡面。
有時候,我像個小孩一樣害怕黑夜,
因為在睡夢之間,現實的一切便無法再保護你。

 

夢裡,我不停沿著樓梯向上奔跑,
地獄的獵犬群在身後狂吠,我已經用盡最後一塊鮮血淋漓的骨和肉。
一個少女站在盡頭,手裡拿著刀。
許許多多的人挑戰她,獲勝的便可以從這裡出去,但他們都失敗了。

 

我把自己的武器放下,而她凝視著我。


「妳認輸了嗎?」

「不,」我想了一下。「我不想這樣跟妳比。」

 

然後我醒了過來,四周仍是黑濛濛的暗夜,空氣很悶熱。

 

如果可以,我想著學著原諒,那個長久以來一直被傷害的自己。
並不是做錯了什麼,才引來這些傷害跟虐待的。
我也已經可以,不需要他人的同意而活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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